每天中午和晚上下班回到宿舍后,我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淮北95同學群,查看同學們的聊天記錄。聽到同學們那熟悉的聲音,是我一天中最快樂的事。
1995年9月,我走進了淮北煤礦技工學校(現(xiàn)在的淮北煤電技師學院)。當時,我因4分之差,上的是自費班,應用電子95-1班。這個班跟當時的95汽修班、95鉗工班一樣,學校不包分配??擅恳晃煌瑢W依然抱著莫大的希望走進了技校。
到校后,我得知我們班的同學來自淮北礦區(qū)各廠礦。我們的班長叫臧自發(fā),很帥氣很陽光的一個男孩子。體育委員況開玉,穿著打扮更前衛(wèi),不笑不說話。宣傳委員潘剛,鋼筆字寫的賊棒。勞動委員李躍軍身高馬大,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?! ?/div>
三年的技校生活,給我留下太多的回憶。那時,我們都還年輕,為人處世方面還不成熟,同學們之間鬧矛盾再正常不過了。
年畢業(yè)后,因?qū)W校沒分配,我們班的同學便各奔東西了。我回到了老家蕭縣莊里鄉(xiāng)小蔡村,一邊種地,一邊寫新聞稿。1999年,是我新聞寫作最突出的一年。那一年,我不僅在《半月談》《中國水利報》《農(nóng)民日報》等國家級報紙上發(fā)表新聞稿件,還在《安徽日報》《拂曉報》上發(fā)表了不少稿子,《拂曉報》“希望的田野”成了我的專欄,讓一些鄉(xiāng)鎮(zhèn)的專職通訊員羨慕不已。
年9月份,我離開老家蕭縣莊里鄉(xiāng)小蔡村到了淮北桃園煤礦,成了一名真正的采煤工人。那時,我得知我技校的同學李娟、王朝玲就在桃園礦,可尋找了好久,也沒找到這兩位同學。再后來,我意外得知我們區(qū)一位叫王朝朋的職工正是我技校同學王朝玲的弟弟,心中倍感親切,但那時,我依然沒見到王朝玲,也不想見她,畢竟我是桃園礦的外來戶。時隔不久,我得知同學李娟全家搬到阜陽老家去了,那時那刻,我心中涌出一絲惆悵。
年6月份,我跟同學李躍軍邂逅相遇在桃園礦。那時那刻,我心中的喜悅無法用語言表達。得知李躍軍住在我前面的一棟單身宿舍,我立即命令他:馬上搬過來,咱弟倆住一起。李躍軍沒拒絕,他也不可能拒絕,真不給哥面子,我非調(diào)理他不可!
年11月份,我結(jié)婚了。技校的同學中,我只通知了李躍軍和彭向陽,其他同學均沒通知。
我在井下采煤一線飽嘗了5年的艱辛后,2005年9月份,我調(diào)到了地面,擁有了一張屬于自己的辦公桌。我知道,這張辦公桌的來之不易,所以,我倍加珍惜。
自從畢業(yè)離校后,我無時無刻不再牽掛著我們95電子班的同學,牽掛和思念著我的這些弟弟妹妹們。我知道,他們也一定在深深地思念著班里每一位同學。
年2月20日,我應老弟彭向陽之邀,匆匆趕到淮北徽粵尚品,參加95電子班同學畢業(yè)18年聚會。
當我趕到二樓999房間,看見劉珍、朱其俠兩位妹妹已經(jīng)把條幅掛好。跟她倆握手的一剎那,技校生活的一幕幕頓時浮現(xiàn)在我眼前。18年過去了,這兩位妹妹依然那么年輕,仿佛還是18年前的樣子。劉珍喜歡寫詩,曾在淮北礦工報上發(fā)表過詩歌。劉珍當時非要拜我為師,懇求我教她寫新聞,我沒答應。我說,你喊我哥,哪能拜我為師呢
那天中午的聚會,因不少同學都在外地,我們班只有三分之一的同學參加,盡管人數(shù)不多,可我們每個人都欣喜不已,一直有聊不完的話。
那次聚會后,我們建立了淮北95同學微信群。自從建立微信群,同學們每天在群里都有聊不完的話題。在淮北市居住的同學不少,爬一次山,他們要在群里說說,喝一場酒,他們也要在群里說說。一句話,芝麻大的事兒,同學們也要在群里說說。不少同學跟帖,說的話有時也讓人忍俊不禁,仔細想想,應該沒啥問題,畢竟都是同學,肯定沒有人介意。
因工作需要,我把微信聲音設置為震動。上下午不看短信,而一旦回到宿舍,我便打開淮北95群,查看同學的聊天記錄。聽到他們熟悉的聲音和內(nèi)容,我往往會啞然失笑,我從內(nèi)心深處為這些弟弟妹妹們高興。從他們的言談中,我能體會到,手足同胞也未必有這種親情,這就是我的同學啊!
多么熟悉的聲音,這聲音一直陪伴著我。我想對我的那些同學說,你們的進步哥每天都在袁店一礦關(guān)注著你們的聊天,聆聽你們的聲音,你們的一舉一動、一言一行,喜怒哀樂,進步哥都在默默的關(guān)注著微信群里的一切。
多么熟悉的聲音,從來不需要忘記,這熟悉的聲音將一直陪伴著我。我親愛的同學們,盡管我很少參與你們的聊天,可我一直沒把你們忘記!也永遠不會把你們忘記!
一路上有你,再苦也愿意!一路上有你,再累也愿意!
祝愿每一位同學家庭幸福,心想事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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